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密友·金钱·巴黎·儿子·电影

2014-08-18 15:01 | 来源: |浏览:

如果把杜拉斯这个名字,层层解剖,你会想到n多枝蔓:电影、中国情人、情人、儿子、印度、萨冈,杜拉斯style……这是她的专有名词,她创造出了一个唯一的世界,在她之前或之后,人们不再用同样的方式写作或生活。

因此,我们选择了她生命中的重要节点,并采访了她的密友埃莱娜·邦贝尔吉,以及其作品译者和翻译家余中先、马振骋、南山、袁筱一、黄荭,以及赵玫、海男、毛尖等作家,用汉语拼音a到z的方式,重构她绚丽斑斓的人生“巨幕”。

a埃莱娜·邦贝尔吉

8月13日18点,上海的天空还是一片明澄的湖蓝。58岁的埃莱娜·邦贝尔吉坐在思南公馆文学之家的窗前,再过一个小时,她的摄影展就要开幕了,她不由地凝望了镜框里的那个人。

1980年夏天,24岁的埃莱娜来到了诺曼底海边的小城特鲁维尔。她刚开始从事摄影,只拍人物和社会新闻。

某一天,一个朋友突然问她,想不想去见见玛格丽特·杜拉斯。

她知道她。虽然从未读过她的文字。

在黑岩旅馆,埃莱娜第一次见到了66岁的杜拉斯。在特鲁维尔,埃莱娜陪伴杜拉斯度过了一整个夏天:“她每天下午都会出去散步,从诺曼底坐车一路前往埃特雷塔或者贝尔奈,我开着父亲的旧’标致’汽车和她一起去。我陪着她散步,在散步中替她拍照。”

在接下来的15年里,埃莱娜每年都会去看望杜拉斯,她为她拍照,她为她的照片写字。后来她们将照片集结出版,有了一本名为《写过字的海》的小书。

“她是一个人。一个真实的,有血有肉,有笑有泪的人。如果你们能从我的照片里读出这个,那比将她形容为一座伟大丰碑更令人高兴。”

b巴黎

从巴黎蒙帕纳斯公墓附近的地铁站出来,周围的空气仿佛一下子安静了。

这里长眠着许多的法国文化精英:比如波德莱尔,比如莫泊桑、比如萨特和波伏娃。在众多矫饰的墓碑中,简单朴素的墓碑反而更容易引起人们的注意。比如玛格丽特·杜拉斯,没有任何装饰的墓碑上,简单地写着:margueriteduras1914~1996。

1996年,杜拉斯在巴黎的公寓内去世。

然而,这个一生都情感充沛的女人,最为人瞩目的两段感情都不是发生在巴黎。对杜拉斯而言,爱是“不死的欲望”,是“英雄梦想”,那么巴黎,就是她的“肌肤之亲”、“一蔬一饭”和“疲惫生活”的现实。

那一年,17岁的杜拉斯带着已经“苍老”的容颜,从越南回到巴黎。那些曾在越南深深植根于她心中的少女梦想,突然被繁华的世界击溃了。

她这样写道:“全世界都在谈论第六区的那些赏心乐事,对此,我可没有那个福分。”

她提到了那些代表着巴黎左岸文化的圣日耳曼大道上的咖啡馆:“双叟”和“花神”……它们与她的公寓临近,亦是巴黎文人和艺术家的聚集地,毕加索、萨特、波伏娃,就连海明威与王尔德也是那里的常客。

但杜拉斯却竭力避开那些“个头大的女人”去的地方,“我个子非常之小……我只有一件裙服……总之,因为种种原因,我这一生都让羞愧笼罩不得解脱”。

巴黎这个光鲜亮丽的世界,给杜拉斯带来的却是深深的自卑,却也驱动了她蠢蠢欲动的虚荣心,于是,她在这里求学、结婚、生子、写作、拍电影,然后一夜成名。

当她看到自己的照片出现在报纸的头版头条上时,她为自己终于被这座城市接纳而兴奋不已。

c财富

杜拉斯的童年经历让许多人恍然,并不是所有远赴本国殖民地的人,都过得丰衣足食,高枕无忧。

1914年,一个法国小女孩出生在西贡近郊。父母为她取名玛格丽特。然而,这对响应法国政府号召,来到时为法国殖民地的夫妻,却错误地估计了在当地的生活。双双在学校里做老师的夫妇,根本无法进入殖民地的上流社会。不久,父亲患病,只身回到法国后不久就病逝了。母亲只能带着三个孩子依旧留在了那里。微薄的工资与失败的投资让她几乎每天都徘徊在崩溃的边缘,也因此总是虐打年幼的小儿子和女儿。

这就是杜拉斯童年的生长环境。

她喜欢中国汤的滋味,喜欢熏肉和辣鱼,还有被潮水冲上河岸的螃蟹。这些贫穷的味道,却是她童年的执着。她反倒是不喜欢苹果,那些来自诺曼底的青苹果会让她想到法国。

1929年,15岁的杜拉斯被送到了西贡的一所学校就读。

在《情人》里,那是她第一次有了财富和女人的体验。没有人会否认湄公河上的这场邂逅里有爱,但或许更多的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。她要他的钱,他要她的身体。从一开始他们就没有结果。

杜拉斯曾将这段相遇定义为“年轻白人女孩失去童贞”。高高在上的心,和低入尘埃的身体。

她并没有回避出卖肉体而获得的利益,他的钱让她回到了法国。

那种登上轮船时的被引渡感,让她突然对财富产生了乖戾的偏执,在回到巴黎后,杜拉斯对金钱展现出了明显的贪婪,为了钱,她不断重复写作同一题材的作品。她对她购买的每件东西的价格都念念不忘,痛恨家务但却擅长做饭的她,即使在做饭时也要计算每个菜花了多少钱。她很节省,只有一条像样的裙装。甚至连她包装写作资料的口袋,也是从商店拿回来的塑胶袋。终其一身,她都生活在对财富的执念之中。

d电影

很难想象,杜拉斯一共拍摄了十九部电影,包括四部短片。

不过,真正意义上的“触电”应该回溯到1959年给阿兰·雷乃的电影《广岛之恋》写剧本。但是,编剧的报酬并没有和票房扯上一毛钱关系,杜拉斯对此一直耿耿于怀。

杜拉斯一生在金钱问题上始终看不开——《情人》的导演阿诺曾经提到过他们之间“暴风骤雨”般的交往,她不相信别人,认为别人都在骗她的钱,经常说别人的改编都是垃圾。

这个习惯独断专行、掌控别人的小个子老太太,让阿诺很生气,“跟那个跑到我这儿怪声怪气大嚷大叫、老是阻挡我使我无法坦诚拍摄的老女人合作?我不行!”1992年电影公映,杜拉斯很生气:他为什么把镜头拍得那么美?我要的根本不是美这种东西!

“慢”是杜拉斯电影的一大特色,一般一部电影有700个镜头,而《娜塔莉·格朗热》只有250个,《恒河女子》只有152个,而且全部是固定镜头。影片缺乏事件,情节没有跌宕,一直酝酿渲染着一种氛围——站着都能睡着的节奏。

从某种意义上说,杜拉斯拍摄电影是为了对抗电影。在她看来,一般的院线电影把观众当脑残,观众花两三分脑力就可以理解,而她的电影至少要用到八分的智慧才能看懂。

e儿子

杜拉斯第一任丈夫昂泰尔姆并不急着当爸爸,她说服了他,1941年,她怀孕了。

她渴望孩子的心情是迫切的,在她看来,女人就是母亲,没有孩子,就是对世界的一部分一无所知。她唯一停止写作的时期,就是生孩子的时候。然而,28岁,她生下的第一个儿子,只活了几分钟。

她的痛苦是彻底的,也成为纠缠一生的噩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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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个孩子的离世,让杜拉斯对自己的创造力产生了怀疑。“你能遇到的最严重的事就是写作,我从没遇到过比它更猛烈的事了,要说有,那便是生孩子。”她觉得自己没有能力创造生命,再加上彼时,她还没有完全得到文学界的承认,也处于对自己的极度怀疑之中。

于是,上天给了她第二次机会。5年后,她与情人迪奥尼斯·马斯科洛的儿子出生了。她已经失去过一个,因此特别害怕失去他,不能错过任何与他一起的时光。有时,他打哈欠,她就吸他嘴里呼出来的气,呼吸他打哈欠的气息。

她希望自己能够给他自由,事实也的确如此。她后来拍电影也是为了和儿子一起做一些事情,因为儿子喜欢,他几乎参加了她所有电影的制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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